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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主义、不时掉零件、话痨

无脑小白文,严重OOC

无趣的愚人节贺,修得很随便

虽然是忍迹和藏谦,但基本两对隔空路过秀

不是很重要的社会人设定



当与白石和堂兄一同走进医院员工专属的停车场时,谦也一眼就看到某个固定车位上正空空如也。

忍足每天往返工作地点和家里都会自行驾车,今早也不例外。

车子不在的话,不是被偷就只能是被另一位开走了。


对此彷佛毫无所觉的忍足和白石还跟在谦也身后边走边聊,话题是白石正在参与研发的新药。

走在前头的谦也首先坐进自家车子里等着二人聊毕,没想到忍足随即很自然的坐到身旁的副驾驶座还扣上了安全带,那本来一直是白石的位置。

而白石也丝毫没有动摇的自动坐到了后座。

谦也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摸上了附着星星挂饰的车匙。


总结下来,直到晚上下班,忍足和迹部都没有说上半句话,甚至连眼神交流也不曾有过。

他们并不是没机会碰上,几次迹部都有点刻意的在身前走过,但忍足却都完美的装作没有察觉,真的就像一名失去了矫视眼镜的人。


谦也想,虽然堂兄和迹部正在闹矛盾,但房子是他自己名下的,迹部是后来才搬去同住,作为屋主他怎也没可能无家可归。

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回去…


但也许只是缺少了代步物,谦也乐观地想。

忍足选择的住处,非常适合他不喜欢被打扰的个性。

确实是很安静的地带,安静到基本只有打车才能到——

反正回家路上白石也打算去采购,在那期间绕点路送堂兄回家也什么没问题。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家的打算…



就算白石的位置换不回来,谦也也搞不懂为什么堂兄偏要坐到他身旁隔着椅背跟白石谈笑。

明明两个人一起在后座赖着聊天的话,就能让他更集中在安全驾驶上。

他平日负责载人的机会并不多,这让他投入了相当程度的专注,连车中的对话也无暇参与。


接着忍足和白石打开了还没解决的晚餐问题的话匣子,聊得差不多就是马上要互相请客时,一直保持沉默的谦也才忍不住一口气把各种蕴酿已久的想法倾涌而出——

「侑士,我觉得你不能就这么下去,就算你跟着我们也无法解决任何事情。我就想着你怎么整天好像有话要说,该不会是想让我们协助逃家吧?平日的话倒无所谓,但今天我才不会让你打扰白石休息,为了给研发中的项目赶进度,他已经熬了好几天夜了。」

严重睡眠不足,这也是白石会让不时就会有踩油门冲动嫌疑的谦也负责驾驶的原因。


面对谦也急急说出的一大段话,忍足只是不轻不重的作了简单的感想。

「我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他休息的。」

「可是你能保证不会跟我吵起来吗?」

谦也把二人的惯性争执说得好像就没有自己责任在的态度,让忍足一脸冷漠的抱怨起来——


「…你只是怕我碍着你和白石回去点算身上的痣吧。从刚才起还把车开得那么粗鲁,就那么急不及待吗?」

「才没有急不及待啊!今天早上已经…」

「谦也…」身后传来轻轻的一声提醒让无意中暴露了什么的谦也马上止住了嘴,但还是无法扭转被打趣的命运。


「哦,大早就那么好心情啊,感情真好啊…」

说罢,忍足便在望后镜中看到坐在后座的白石缓缓摸着脸颊,脸上腼腆的笑意看起来更像是在炫耀。

看着就让人莫名来气,虽然白石不是无辜的,但他更愿意把气出到堂弟身上。

本来他心底还是对二人抱有点歉意,但这刻这种心情已几乎消失,而且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能不与谦也吵起来,他现在就想吵——



中途下车采购的白石临行前对刚大闹过一轮的二人如此说:「不要吵架喔。」

然后又在谦也耳边低语一句,「忍足君心情不好,谦也就体谅一下他吧。」才顺道在耳廓偷亲上一口离开。


谦也带着碍眼的笑意看着白石离去的方向把耳朵摸了又摸。

在把同样的举动维持了几分钟后,他才回过神来对身旁的堂兄说道。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啊,侑士,你还不快点和迹部和好的话…」

在谦也重新驱动了车子导致语速稍滞那刻,忍足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傻了吗?没生死攸关那么夸张吧…」

「…首先你不用吃饭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断言,忍足一时语塞,他捂着脸低头把额角揉了又揉才接着说,「别说得我好像被包养了一样啊。」

「别说一个了,再来一百个忍足侑士他也能轻松包养吧,说不定今天的事让他很失望,你也已经没这个价值了。」

「你是想吵架吗?这种时候不觉得是该安慰一下身心受伤的家人吗?」

迹部有没有失望忍足他不敢断言,但他确实是对眼前的手足感到相当失望,虽然对他们之间一贯的相处来说,这走向似乎也不过是通常运转。


「你说了那么失礼的话,我只是担心迹部会气得直接找人把你做掉啊,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么?而且啊,不单是你,白石那边新药的研究资金他还占了大半啊,要是闹翻了他不高兴就不认账了那可该怎么办啊!都已经将近完成了的说,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阴睛不定的人就是难搞…」

不知什么原因,谦也愈说愈口没遮拦,和平日提及迹部时总是不期然显得有点憧憬的温和口吻截然不同。

想到也许是由于迹部和自己的关系变差才造成这样的落差,忍足皱起了眉头。

「迹部他才不是这样的人。他性情很稳定,不会做这种公私不分的事,出资也不是因为谁而是因为认同项目本身的价值,就算我们…」


这次忍足的话才没说上半,谦也就一脸得逞的贼笑起来。

「什么嘛…这不是才让人说几句不中听的就舍不得了么?整天下来都装作没看见人,还赖着不敢回家,但你倒是挺着紧他的嘛。」



为了方便集中对谈,谦也干脆把车停在路边,他摸着下巴在脑海整理着今天种种收集而来的第一身情报。

然后在开口的一瞬,他便让忍足差点维持不住平淡的表情——


「侑士你在说谎吧?你根本就没在生气,我不知道你想隐瞒什么,要是不过是不敢面对迹部的愤怒而装作未消气的话,就真的太不够男子汉了。那么多年居然没有认真看过对方的脸,任谁都会生气吧?你该好好负上这个责任啊。」


「还有我观察到在经过饭堂的事后,迹部的样子也不太对劲,不时就装作不经意的朝你偷看几眼,还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也许是在后悔但不知道怎么开口也说不定…」

谦也回想着在刚离开饭堂时。迹部最初就察觉到偷偷跟在后头的自己,他本是带着惊喜还是什么高兴的情绪的,可是在回过头来下一秒就换上了带着失望和迷惑的表情。

纵使迹部隐藏得很好,但他们毕竟也认识了那么久,那些细微的转变也不至于看不出来。

还有误认自己是谁实在太容易猜到了。


谦也不论说好话坏话也是公认的掺水能手,不过他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是值得信赖…

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因为脑筋搭错的问题错误解读了。


听着堂弟的观察报告与分析,忍足不由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群待过四天宝寺的人都爱拿些不中听的当前题吗?」

明明可以光是直接说出后半相当靠谱的话,不知道为何非得要做出这种转折不可。


「只有小修和白石是这样啦,虽然很惹人厌,可是效果一流呢,反正也忍不住要管他的事,你就早点去好好道个歉吧。」

明明就无法构成什么赞美的意味,反倒说是调侃也不为过,言谈间也没有把自己算入成员之入中,但谦也莫名就为此自豪起来。


忍足略过堂弟那些对事件毫无帮助的表现,径自低声嘀咕起来。

「说得容易…可是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啊。」

「这还不简单?」



=Ⅳ=Ⅳ=Ⅳ=Ⅳ=



想写带帅的谦好像失败了…

话超多…



2019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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